2018-8-12 20:08
虽然这种完全尽情的感觉让我很爽,但是也让我更加的愧疚起来。
这样一来,段诗诗就连最后一个精神安慰的理由都没有了。
当然,她这样的女人原本就不需要这些东西。
段诗诗不知道来了多少次,总之挺多的,就那样静静的趴在我的身上,感受着轻巧的脉动。
激情过后就是疲倦。
我很累。
原本这对我来说应该是不可能事件的,但是段诗诗中了春药,而且本身也很疯狂,有种豁出去一切的感觉,我有些疲于应付,因此,消耗的体力也比往常要大了许多。
躺在地上,我甚至有了昏昏欲睡的感觉了。
而段诗诗也是一样,我都如此了,段诗诗一个女人,还是第一次,肯定更加不行了。
我们两人都没有说话的意思,就赤裸相拥,沉默的喘着粗气、是剧烈的爆炸让我彻底的清醒过来的。
爆炸的是段诗诗的房屋。
我和段诗诗吃了一惊,赶紧穿好衣服,走出去,看着还在冒着滚滚浓烟的五楼,苦笑无语。
爆炸威力控制得很到位,局限在段诗诗的房间之中,其他的住户除了会被惊天的爆炸声给吓到之外,应该不会有其他的太大损失。
专业手笔。
肯定是苏世强一帮人做的,调查结果会是瓦斯爆炸么?
很有可能。
我不由得有些后怕起来,幸好之前我没有找到钥匙,要不然,现在可就做了鬼了,想不到,野战竟然还有这样的好处。
“应该是苏世强他们做的,因为刘叔叔死了,你肯定会和他们作对,他们干脆杀人灭口了。”
我犹豫了一下,还是称呼段金山一声刘叔叔,那老屁眼儿的女儿都被我上了,做人也不能太操蛋不是。
“要不,你先到我家去住一阵再说,我们一起想办法对付苏世强。”
我虽然有些恼怒自己的多嘴,但是还是忍不住开口说了出来。
段诗诗转头,看着我,脸上带着些似笑非笑的表情,我看不出什么含义,只是觉得有些难堪。
段诗诗这女人是在表达什么么?
“不用了,我不止这一处地方,江少白,你跟我来,我父亲有东西要给你!”
说完之后,段诗诗直接朝着前面走去,我愕然的跟在后面,老屁眼儿竟然有东西要给我?开什么玩笑呢。
段诗诗带我去的地方让我很蛋疼,之前她不是给我说过,这里拆迁刚好一头一尾还有两家钉子户么。
好吧,她带我去的就是其中一栋。
她就是钉子户。
我去
谁能想到这种身份,就藏在住的地方附近,这种选择的确是非常安全,但是同时,也让人有些蛋疼。
跟着段诗诗走了进去,竟然有了种别有洞天的感觉。
里面陈设算不上奢华,甚至可以说有些差,但是麻雀虽小,五脏俱全,该有的都有,而且最关键的是,竟然有电。
不是说停水停电的么,唬我?
我见状,有些不爽了,虽然之前和段诗诗算不上有多好的关系,但是也不至于糊弄我啊。
别想多了,这是我们私接电线,你看那边那栋都没有水电的,这地方也就是一处念想,今天用了,以后也就不会用了。
被段诗诗说破心事,我有些尴尬,咳嗽了一声,没有说话。
段诗诗也不以为意,继续在前面带路,她走路有些一瘸一拐的,显然是因为激情过后,身体还是有些不适应,我有些尴尬也有些心疼,上去想要帮忙搀扶一下,段诗诗却轻轻的动了一下,无声却坚定的拒绝了我的好意。
自从段金山死了之后,段诗诗像是突然之间就变了一个人一般,依然是过去那般沉默内敛,但是比起以前,似乎坚强了许多。
我愣了愣,没有继续上前的意思了,段诗诗看来已经做出了自己的选择,之前的事情,应该是我自己想多了吧。
对的吧。
我苦笑摇头。
原本以为看不开想不好的会是女人,但是现在看起来,似乎我才是真正的那个放不下的男人。
欲望太过,责任太多,似乎,到了后面还会成了那种两面不讨好的结局了。
这种节奏,让人无奈。
二楼也是普通的民居,很简单,也很干净,看来,应该有人经常打扫。
是段诗诗么?
我想应该不是的吧。
否则,这个所谓的出人意料的地方就失去了它原有的意义了,那样一来,段诗诗也不必要说什么用了这一次之后以后都不会再使用这里。
这个,是我父亲让我交给你的,江少白!
段诗诗走过去,打开了墙壁上的一处暗格,很好,又是一个盘。
自从姐姐那件事情之后,我对盘就有些下意识的恐惧,难道又是监视老子的,把我当成小白鼠了么?
其实,我很早就知道你了,江少白,我父亲经常提起你来,说你很像是一个人。
段诗诗这句话让我皱眉,又和我父亲有关的么?
看看这个吧!
见我暂时没有接过盘的意思,段诗诗也不着急,而是递给我一张有些发黄的照片。
双人照。
我看到照片上那人之后,身子巨震,这是
我一把抢过照片,看着照片上那个和我极为相似,但是气质却天差地远的男人。
我的父亲,江傲石。
果然不愧是做出了那么牛逼事情的男人,即便是隔着照片,那种让人心神激荡的气势似乎也能宣泄出来一般。
相比较起来,我和他虽然相貌相似,但是气度之上,相差却是太多了、男人,首要的内涵,然后才是外在,很显然,我外在还算不错,但是内涵,相差太远。
旁边是一个格子高挑的女人,两人随意的站着。
女人并不是那种倾国倾城的绝色,但是却自有一股难以形容的风韵和味道,就那样随意的站着,就好像浑然天成,出水芙蓉?不像,没有那种温婉,却多了几分干练和从容。
这个女人挨着我父亲站着,很随意的样子,但是两个人却给人一种搭配得天衣无缝的感觉。
让你看了一眼,就觉得,这个女人和这个男人必须组成一对才行。
这是我母亲么?
京城第一美人,虽然和我想象中的那种美有些不同,但是看起来却给人另外一种心折的气度和雍容。
他们是
男的是江傲石,女的是司徒铁律。
段诗诗的话让我一愣,竟然不是我的母亲,而是司徒铁律。
配上这个名字,再加上这样的长相和神韵,这个女人,的确可以称得上传奇。
负心人?
难道我父亲和司徒铁律曾经是一对恋人,最后父亲辜负了她?
这个猜测让我很蛋疼,但是我知道,这个可能十有九。
这就是我父亲非要杀你的原因,司徒铁律是我父亲一辈子的精神支柱,但是司徒铁律组后却因为一个男人死了,那个男人叫做江傲石。
因此,一直以来,杀了江傲石为司徒铁律报仇的愿望就是我父亲唯一的人生理想,所以,你明白了么?
段诗诗的话让我不由得有些愣神,凭什么啊,我老爸的风流债你们找他去啊,找我干嘛呢?
但是这话我不能说,只能是摇头苦笑不已。
我沉默下来,段诗诗也不说话了,两人竟然陷入了短暂的沉默和尴尬之中,似乎,谁也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才好。
各有各的心思。
许久之后,我将照片还给了段诗诗过去的事情就让他过去吧,我们应该过自己的生活,上一辈的恩怨说道这里,我没有继续说下去,因为,我也知道,想要独善其身是多么困难的一件事情,不想卷入上一辈的恩怨,自己说了就行么?
就比如我,不想和父亲扯上关系,但是这可能么?
绝不可能。
别人找上门来了都,总不能说当缩头乌龟吧,要是当了,能够避开事情还算不错,但是关键是,避是肯定避不开的。
因为那时候父亲唯一的念头就是找到江傲石为司徒铁律报仇,因此,我母亲重病,快要死了,想要见父亲最后一面都不可能。
母亲是带着遗憾和委屈离开的,因为司徒铁律,因为爸爸全部的关注和心思都在司徒铁律的身上。
她很苦恼,因为司徒铁律犹如月亮一般,而她只能像是萤火虫她自卑,很少有女人能够在司徒铁律的面前还不自卑的。
因此,她一直觉得,我爸爸被司徒铁律勾走了魂儿,再也不喜欢她了,因此,即便到死的时候她对此都念念不忘着,一直。
其实我知道,父亲并不是喜欢司徒铁律,就跟母亲在司徒铁律面前会感到自卑一样,父亲也会感到自卑,太过自卑的人,不可能会产生爱情的。
司徒铁律的死,对于父亲来说,已经成为了他一辈子的执念,我理解,但是不可能没有怨恨。
现在,父亲走了,一切的一切都化为云烟了,我也就没有什么好悲伤的了。
我想,在地下,父亲会和母亲好好的道歉的吧。
我吐出了一口长气,有些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,段金山这样,对一个女人来说的确是很不公平。
但是我又有什么资格说他?我连自己的事情都不能摆平,又有什么资格指责别人对待自己的女人不够好呢。
把盘给我把、。
最后,我叹了口气,对着段诗诗开口说道。
正如段诗诗说的一样,人死了,一切恩怨都烟消云散了,段金山已经死了,我也就没有必要和他继续不爽下去了。
人之将死,其言也善,看看段金山到底留给我什么东西也好。
之前段诗诗想要给我盘我不想接受,现在轮到我想要盘了,段诗诗却没打算给我了。
段诗诗退后一步,看着我开口问道:“江少白,我现在要问你一句,我希望你老实的告诉我,因为这很重要,关系到我们两人的未来,所以,我想你能够考虑清楚之后再回答我。”
她想要给我说什么?竟然用这样的语气?
看着段诗诗一脸严肃的样子,我心中闪过了一阵阵荒谬的感觉,同时,也有些好奇,关系到我的未来?会是什么呢?
“起床啦,大懒猪!”
第二天,是丽莎把我叫起来的,昨天经历太多,而且还和段诗诗有了一番恶战,就算是我也是承受不住了。
我睁开惺忪的双眼,刚好能够从丽莎敞开的领口之中看到一大半丰满的大咪咪。
原本我就是处于晨勃状态,昨晚上的疲倦经过一晚上睡眠的休整已经恢复到了最佳状态,再被丽莎这样诱惑一下,哪里还忍得住呢。
搂住丽莎,脑袋直接钻到丽莎睡衣口子里面去了,在丽莎那双峰上面乱啃,手也不客气,摸着丽莎翘挺的臀瓣儿肆意的揉搓。
“混蛋,别闹了,我那个来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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