杏书首页 我的书架 A-AA+ 去发书评 收藏 书签 手机

             

第6章

我的年轻岁月 by 申杏林君

2024-9-13 22:22

天气,一天比一天热起来。
芹知道我住在她这里的时间不会太长了,情绪逐渐坏起来。
原先我因为晚上要照顾她服药仍睡在她床上,但一人睡一头,从她发病后,我自觉地不向芹求欢,为的是让她好好休息,少一份精力损耗。
刚开始几天夜里,我听见芹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,过了一星期后好多了。
可是随着我搬走的日子临近,芹越来越缠我,看电视喜欢依在我怀里,吃饭时头枕在我肩上,有时在沙发上坐着坐着,芹会突然扑到我身上,抱着我的头没头没脸地吻,一边“嘤嘤”地哭,眼泪鼻涕糊了我一脸,然后扎在我怀里双肩耸动着抽泣。
有一次,她哭着哭着,忽然扯开我夏天穿的大裤衩,从里面掏出鸡巴,一口含进嘴里,使劲地吸,我挣开她,捧着她的脸问她这是干啥,芹带着哭腔说:“侬就要搬走了,我再好好服侍服侍你。”
闻听此言,我一把抱住她,吻着她又高又圆的额头,被泪水打湿的睫毛,还有哭得通红、小巧的鼻子,心里酸得说不出来:“芹,我永远不会忘记你,永远记得我们在一起的欢乐。”
芹睁开眼看着我,“你说得是真的?”“是真的,就算我搬走了,我还在上海,没有搬到月亮上去,每天下班我有空都能来看你,徐汇区静安区这些医院,到你这里骑车子也就是半小时,来一次很便当的。”
芹听了我的话,破涕为笑,躺在我怀里,捏着我的脸蛋,说:“侬讲话要算数,上班以后要常来哦。”
当天夜里,肺病初愈的芹在床上,让我操了八次,从晚上十点到凌晨五点,最后,从芹阴道倒流出来的,只是几滴清亮的液体。
自从四月份春末她发病以来,直到现在七月,我没有动过她一手指头。
平日晚上虽然同床睡,也是各有各的被窝。
入夏以后,上海的天气燠热难当,因为怕芹受不了,我不敢开空调,远远地开台电扇对着床吹,两人只穿裤衩睡觉,偶然翻身手脚碰在一起,我主动地缩回来,芹却在一旁“嘿嘿”地笑,我陪着干笑几声应付过去。
病后初愈的芹体态显得丰满了,不像先前那样小姑娘似的单薄。
乳房沉甸甸地垂在胸前,向两边撇得开开的,暗红色的奶嘴大多了,鼓鼓地突出来,肚子和屁股多了肥肉,腰臀显出圆润的曲线。
站在莲蓬头下,芹依偎在我怀里,顺从地让我给她涂满肥皂,让我给她清洗下阴,还教我用冲洗器装满洁尔阴伸进阴道里冲洗。
随后,我洗干净我的身体,芹用心地在我的阴茎涂上洗发香波,用手轻轻地揉搓,再冲洗干净。
我们两人搂抱着走向那张熟悉的大床,激烈地吻着倒在床上。
仍然是芹仰面躺下,岔开两腿,让我上面进入;我侵入了芹以后,用双臂紧抱着芹压在身下,腰胯用力地带动鸡巴在芹体内抽插。
芹的阴道几个月没有被操过,紧缩了一些,我动了没几下,第一泡精液就射了出来。
一股腥酸的气味在门窗紧闭的房间里弥漫开来。
芹继续紧抱着我,不让疲软的我退出:“就这样放在里面休息,一会儿大了你再干。”
我喘息着,撑起上身,拱起后背,让半软的阴茎更顺利地在芹的阴道里面滑动。
芹闭起眼,享受着我第二次占有。
射了,半软的鸡巴努力地在阴道里第二次喷射,伴随着芹幸福的叹息,我无力地倒在她身上,两人的心“咚咚”地狂跳。
我吻着芹丰腴起来的胸脯,把乳头含进嘴里,细细品咂。
芹抚摸着我的脸颊,低下头在我耳旁问:“你不要心急,慢慢戳好了,今天晚上我躺在这里,你想操几次就操几次。”
我跪坐起来,把芹的双腿架在大腿上,扶着湿乎乎发粘的阴茎对准地方插进去,两手的拇指分开阴唇,露出深藏在里面亮亮的阴蒂,一面鸡巴用力地干她,一面右手食指拇指揉搓着,芹“嗷”的一声弹起来,头顶住床板,身体用力向后拱曲,喘息声夹杂着抽泣。
我继续放肆地揉捏阴蒂,阴茎愈发急促地抽送,随着射精的快感来临,我的手指更加用力地揉捏。
我射了,又一次射在芹的体内,但我的手指没有停,芹丝毫没有察觉我的软化,她全身肌肉僵硬得微微颤栗,嘴里“呜呜”哀号,突然,芹双脚乱蹬,狂喜地喊了一声,“好啊!来啊!”上身向后仰去,像一张绷紧的弓,接着急速地弹回来,好象要从床上坐起来,猛地又向后倒下。
“噗……嘶……”,一股热热的小便从芹的尿道喷向半空,浇在我脸上,芹的腹部肌肉开始有节奏地收缩,每次收缩,尿道就喷出一股尿淋在我前胸。
我俯下身子,压住她不让她乱动,疲乏的阴茎松松地插在阴道里,芹的两腿仍在我背后乱蹬乱踢,两膝不时碰到我肋下,一股股小便不停从芹的下身涌出来,我和她的身体都浸泡在泛着骚味的液体里。
逐渐地,芹平静下来,全身瘫软,大口喘着粗气,脸上挂满着似笑非笑的满足。
刚才激烈的一幕刺激起我的欲望,阴茎重新有了生命力,我抱紧芹湿漉漉的后背,芹忽然不安地扭动起来,我把她软绵绵的双腿向上屈起,尽力分向两边,用胸腹压住,阴茎毫无阻挡地插进阴道开始抽送,芹呜咽起来,头急急地左右摇摆,黑亮的短发在脸上飞舞,大声哭喊:“不要!不要!你要操死我了!”芹两手死命抠着我后背,尖利的指甲深深扎进我背脊里,疼痛使我不顾死活地在芹身上猛干,终于,我又一次在芹身体里排出精液。
我从芹身上翻滚下来,躺在床上干一点的地方,我把芹拉过来,让她趴在我身上,面朝着我。
芹彻底累垮了,手脚无力地垂在两旁,头垂在我肩脖里沉重地呼吸着。
我扶着芹,让她安稳地趴好,她的大腿无力地分开,骑在我胯上,我几次射进的精液和她稀薄的分泌汨汨地倒流出来,淌到我小腹上聚成一滩,又向下流到身下的凉席上。
我扶着芹,耳边传来她粗浊的呼吸声,均匀地一吸一呼,芹沉沉地睡去。
许久,芹长长地出了口气,头抬起来,脸贴住我的脸:“几点钟了?”我看下表:“一点钟了,你趴了有五十分钟,快一个钟头。”
“刚刚我困着了,太吃力了,浑身骨头都散掉了,”啪!芹在我胸脯上拍了一巴掌,“都是你,我还没有准备好你就又来了,刚刚差点给你弄死。”
说着,芹幽怨地看着我。
“都是我不好,你是那么漂亮,我一看见就想操,一开始操你哪里舍得停下来。”
“哼,你们男人一有女人操,就什么都忘记了,非要出精了才肯罢休。”
我用小肚子向上拱拱她,“我的精液出在你里面,你舒服吗?”“哼,明知故问,你坏!”芹在我身上使劲掐,恨恨的。
七月初夏的上海,闷热的房间里,一对赤身男女在床上你来我去的打闹、嬉戏。
芹忽然停下手,在我身边仰面躺下,岔开褪,把我拉到身上,右手伸下去摸到又勃起的阴茎,捋褪包皮露出龟头,左手揽着我的后腰靠近她大腿根,“来,今天晚上我要侬不停弄我,只要侬硬得起来就弄,我早就是侬的人啦,被弄死掉我也情愿的。”
我动情地一把抱住芹,好象生怕她跑掉,阴茎在芹那被我干得有点松弛的阴道里飞快地滑动,芹在我耳畔鼓励我:“好的!对的!用点力气,再戳进去点!哦,对了,就是那里!用力戳,舒服!舒服!”须臾,我和芹抱成一团,抽搐着身体倒在床上。
后来,我们下了床,在客厅的沙发上,在铺着地毯的地板上,在厕所的浴缸里,我用站姿面对面、用跪姿从芹的后面操了几次。
最后,当窗外晨曦微露时,芹提议到店堂里,在她工作的地方。
芹躺在理发椅上,两腿分开搁在两侧扶手上,经过短续几小时的性交,她的两腿间早已又腥又粘一大片。
我的阴茎在已经操得宽松的阴道里,抖动几下射出最后几滴稀薄的粘液。
我们在地毯上沉沉睡去。
第二天中午,我在芹一声惊叫中醒来。
芹以为我还要每天到学校去,我安慰她现在实习完成了,毕业考试也都结束了,我是干等毕业证书去什么医院报到了,学校去不去没关系。
芹听了我的话,放了心。
我从地上抱起她走进厕所,两人一起洗干净身上的秽物。
这两天,因为老爸去外地出差,老妈也忙着高中毕业班的高考,都顾不上理我。
我知道老爸老妈从老房子搬走后,我的房间一直关在那里,我突然起了念头带芹去看看我从小长大的地方。
芹听了我的建议,兴奋地笑着,点头答应了。
芹在店门口挂出牌子,休息一天。
仔细地化好妆,在厕所里换了衣服,女人真奇怪,昨天晚上,她赤身裸体躺在床上,让我从上到下摸个遍,连阴道都被我操得松松垮垮,可是她不让我看她换衣服。
我俩坐出租车到了文定路,下了车我握着她的手一路往前走,来到我老房子楼下。
一路上芹小心翼翼躲在我身后,生怕被人看到。
我大方地揽着她的腰上楼,一边在她耳边鼓励:“不要怕,人家看到,我就讲你是我女朋友,我们俩站在一起,我比你高半个头,分不出谁大谁小的。”
芹感激地在我揽着她腰的手上握了握,甜蜜地笑了。
打开尘封已久的家门,我吃了一惊,没想到老爸老妈把家俱搬得一干二净,只有我住的小房间里还留着我的小床和书桌。
我拉着芹来到书桌前,指着桌上摆放的我童年时期的照片,向她讲述当时的趣事。
芹环视房间,看着墙上挂的拳击手套和青龙刀,自言自语地说:“嗯,的确是男男头住的房间。”
我安顿芹坐在房里的沙发上,我倚在小床上给她讲故事,忽然我无意中从芹穿着短裙的腿中间望进去,一眼看见里面黑森森的阴毛,她竟然没有穿衬裤!芹发现我的异样眼光,羞涩地并拢双腿:“不许看!”像少女一样扭动着身体。
我奇怪地问她为什么这样穿,她讲昨天晚上我干得太猛,刚才洗澡时发现阴部有些赤痛,穿内裤时摩擦得生疼,只好先不穿,真空装扮。
我翻箱倒柜地找出一两支用剩下的肤轻松软膏,硬是撩起她的裙子,用手指抹在芹的阴道内外。
我丢下挤空的软膏管,说:“好了,四个小时明显发挥药效,这药膏里有点激素,专门消肿,很灵的。”
芹白了我一眼:“消了肿又好被你操了是吧?”我嬉皮笑脸地凑到她跟前:“外面消了肿,里面涂不到药,还是肿的,会把我夹住的。”
芹“嘻嘻”地笑着在我脸上捏了一把:“你有本事在我里面也涂上药,今天晚上再给你干八次。”
我半真半假地边解皮带边说道:“好,你看看我有没有本事给你里面也涂上药,”说着,踢掉皮鞋,从脚上脱掉裤子,光着屁股,跪在芹跟前,平端着阴茎,把大半管用剩的肤轻松全挤在龟头上,跪走几步就往芹的下阴凑去。
芹看着我的举动,笑不可仰,双手胡乱地抵挡:“不行,昨天晚上差点死在你手里,现在再给你干一次要死在你家里了。”
我一本正经地说:“现在我是医生,医生给病人上药会死人的吗?”芹更加笑得开怀,全身的肉随着笑声抖动。
我把芹的身体从沙发上拖了半截下来,用双肩扛着她的小腿,手指从龟头上抹下药膏糊在她的阴道口,后用龟头一点一点向里面顶进去,再用龟头把阴道口外面的药膏刮到阴道口,同样用龟头向里推进去。
芹一直低头看着我细心地做着一切,看我差不多了,就从我肩上收回小腿,左右夹持住我的腰:“来,把药朝里面推得深一点。”
我得到了鼓励,双手按住芹的大腿根,慢慢地身子靠上前去,低头看着引进一点点地伸进芹的阴道里,由于药膏的润滑,阴茎很顺利地全部插进芹的身体。
我抬眼看芹,只见她眯着眼,咬着下唇,我问她:“痛吗?”芹点点头,鼻子里哼出一声:“嗯哼,痛的,你到里面不要动,我里面火辣辣的,你先等一会儿。”
我平心静气地跪在芹面前,注意观察她面部表情,阴茎插在阴道里涨张的,龟头感觉热烘烘,不知道是药膏发热还是芹里面红肿的热。
好半天,芹表情舒展开了,睁眼看看我,伸手把我拉向她:“来,你先慢慢动,不要太用力气。”
我把芹从沙发里抱起来,下身缓缓地贴近她的下阴。
芹抱住我的肩膊,头靠住我,嘴里轻轻地哼着。
“还疼吗?”我问,芹点点头:“嗯,比刚才好一点了。”
“那我不动了,让我在里面放一会,舒服一会儿,我们就回去,好吗?”“好,你舒服够了,我们就回去。”
我抱着芹让她半躺在沙发上,鸡巴留在阴道享受她的火热和濡湿。
一会儿,也许龟头被她的热情烤得耐不住寂寞,我隐约感到下身传来丝丝快感,我告诉芹,说我可能会射精。
芹惊奇地睁大眼睛:“真的?你不动也会出精?”我哭笑不得,点头说:“大概龟头在里面被你的屄挤压刺激的。”
说着,我又向前挺了挺。
“那好,侬就试试看,到底会出来吧?”我继续伏在芹身上抱着她,细细体味龟头上的酥痒感觉,隔着单薄的夏天衣裳,我察觉到她的心在“咚……咚……咚……”跳动。
我决定全身放松,让快感自然到来,让精液自己流出尿道,而不是像平常性交时,全身肌肉绷紧地射精。
主意拿定,我轻微地摆动下身刺激龟头,同时尽量抑制阴部肌肉不自主的收紧,果然,我会阴的肌肉群松弛了,甚至连鸡巴都有些发软。
逐渐地,我感到快感到了。
我闭上眼,拚命抑制下体肌肉的收缩……成功了,一线热热的液体通过尿道不间歇地流出,快感从四面八方向我袭来,我仍然放松自己,让精液自由地源源泄出,进入芹体内,芹关切地问我:“怎么样,出来了?”我正陶醉在排精的快感中,点了点头,声音嘶哑地回答:“来了,正在出,舒服啊!”精液悄无声息地徐徐流淌,持续很久。
当快感退去,我仿佛觉得精液仍在不停涌出,芹惊喜地发现,鸡巴还是硬硬的,丝毫没有软化。
我回过神来,捧着芹的脸热烈的吻起来,芹躲闪着,一面嘻笑:“还要吧?你刚才的样子真让我心动,想让你再操我一顿。”
我有点不好意思:“不行了,你不要看我刚刚没有发抖,里面的精全都出来了,下身硬归硬,心里已经不想那回事儿了。再讲你里面也经不起了。”
“那好吧,我们起来吧,坐一歇就回去,”芹推我起来,自己整理好衣服,两腿并在一起夹了夹,拍我一下说:“现在我下面粘粘的,你的东西和药膏混在一起,我就怕等一歇走路的时候流出来被人家看到。”
我扶着芹小心地走下楼,芹迈着小碎步,使劲夹紧腿裆,来到小区外面,招停一辆出租车,急急地向她家赶去。
进了她家门,芹急匆匆奔向厕所,我关照她好好洗干净下身。
趁她洗澡,我出去在街上的药房里买了三支肤轻松。
踱回店来,芹已经洗好,换了睡裙坐在镜子前梳头,我拿出药,让她自己用手指在下身涂好。
芹拉着我一起在收拾过的大床上并排躺好,头枕着我的肩,闭起眼睛。
一会儿,昨夜的疲劳袭来,我俩双双进入梦乡。
朦胧中我被芹碰醒,我眯着眼看看手表,已经傍晚七点了。
芹坐起身,低着头解开睡裙最下面两粒纽扣,回头看看我,我依然眯缝着眼装睡,看她搞什么。
芹看我没有动静,伸手慢慢地拉开我的短裤。
我平时在芹的家里,都是穿肥大的篮球短裤,里面不再穿紧身内裤。
芹松开我的裤腰搭扣,拉开门襟拉链,伸手进去,握住阴茎掏了出来。
这时我的鸡巴已经勃起,翘得老高,芹握住阴茎,捋下包皮,对着红亮的龟头端详了一会儿,含进嘴里,用门牙轻轻地咬咬,吐出来仔细地看看。
我再也装睡不成,伸手就要去拉她,芹拨开我的手:“你躺好,不要动,让我好好玩玩它。”
我只好继续仰面朝天躺着,看着芹。
芹这样把我的阴茎咬一咬,吐出来搓一搓,重复了几遍,看它越来越硬,不知她从哪里拿出一根橡皮筋,在阴茎根部绕了几圈,扎紧,立刻我的鸡巴变得又大又紫。
芹在床上站起身来,一只脚跨过我的身体,面朝我蹲下来,扶着我发紫的阴茎,慢慢用阴道套住,然后蹲在床上一起一落地用力。
我看着比平常粗壮许多的阴茎随着芹下蹲被阴道吞没,把白色的药膏从阴道里挤了出来,顺着阴茎流下来。
我伸出手想去抓芹的乳房,就差一点够不着,芹向前俯下身子,撩开衣服:“来,给你。”
我把芹的两只奶子抓在手里,拇指用力地搓奶嘴,芹抓住我两手紧紧贴在胸前,兴奋得满脸通红,嘴里不停嚷着:“哦!适意,适意,”同时向下蹲得更快,这时我已经忍不住,在芹的阴道里“突突”地射起来,精液混合药膏从芹宽松的阴道里,顺着阴茎流下来,淌到我的阴囊,再向下顺屁股流在席子上。
因为阴茎根部扎着橡皮筋,血液都被憋住,射完的阴茎一点没有软,还是硬梆梆地插在芹的阴道里,我咬紧牙关,忍受着龟头的酸痛。
芹低头看了看:“出来了?还是硬的?好,让你再出一次。”
芹继续在我上面蹲动,阴道套着我的鸡巴不停上上下下,一两分钟后,龟头上酸痛消失了。
我一心一意搓芹的奶嘴,看着两粒奶嘴在我手指间越来越硬,越来越长,象半截手指从乳晕中伸出来。
我向下看去,芹的阴蒂像一颗粉红色的花生米,从阴唇中间凸出来,随着芹的动作,一伸一缩。
芹不时低着头看我们俩人身体连接的部分,一面卖力地活动。
很快,我的精液第二次被她操了出来,芹气喘吁吁地停下,得意地低头看着阴茎在她体内的搏动,骄傲地看着一道白浆从阴道流出来,顺着阴茎流淌。
芹从我身上下来,趴在我肚子上,解开橡皮筋,看着阴茎在她手里迅速萎缩变小,她“哈哈哈”笑着,“我再帮你吸吸大。”
说着,把又小又皱的阴茎含进嘴里,用力地吮吸起来。
我向她求饶,“不要了,你饶了我吧,你再吸我就被你吸干了。你让我休息一会儿,我们再接着玩,好吗?”
我们这才想起来还没有吃晚饭,连忙爬起来洗了一把,穿上衣服。
到隔壁的小饭店里饱饱吃了一顿。
然后,打着饱嗝,摸着肚皮,鼓腹而起,出店门逛到枫林桥再踱步回来。
回到芹店里,一关上门,芹就迫不及待地解开我的裤腰,把裤子褪到两脚,自己掀起裙子,脱掉三角裤,背靠墙壁叉开两腿站好,引导我的阴茎凑向她的下阴,踮起脚尖让龟头浅浅插入阴道,一手固定阴茎防止滑脱,一手揽着我的屁股靠近她,“来,再过来点,插深点。”
我下身使劲贴住她,鸡巴硬硬地向上翘着,斜插在芹的阴道里,她小心地合拢大腿,把我的阴囊拉到她两腿中间夹好,站直身体,两臂搭在我肩头,双眼直视我:“来,我们来个新花样,以后我们白天也可以这样玩玩。”
我抱紧芹的屁股,因为阴囊被她夹牢,向后动弹不得,我只能使劲地向前挺送,使阴茎在她紧夹的阴道快速地抽插。
站着性交,不像躺在床上那样放松,动作又不能太大,动作大了阴茎会掉出来,只能微微动作。
而且,站在店堂里,我背后的门板没有上好,人行道的人只要趴在门上就可以透过玻璃看清一男一女的勾当,心里觉得像做贼一样,偷偷摸摸的。
我一面抱紧芹的屁股干她,一面不安地回头张望,芹伏在我肩头,一面鼓励我操得再深一点,一面小声告诉我门口有没有人。
紧张刺激,我用力挺送了两三分钟就射了。
芹一待我射完,立刻松开双腿,弯下腰,握住湿乎乎的阴茎送进嘴里吸了起来。
很快,一两分钟后,我鸡巴在她温暖湿润的嘴里又胀大了。
芹走近理发椅,双手扶住椅背,弯腰向前,屁股向撅着,双脚并拢站好,我走上前去,把她的裙子撩到她后背上,扶着阴茎在她两腿间上下扫了扫,龟头很顺利地钻进了阴道,我扶住芹的屁股,运动下身前后摆动,阴茎一出一入地操着她。
我俩一前一后站着,面对玻璃店门,借着外面路灯,清清楚楚看见马路上来来去去的行人,外面马路上人们的说话、小贩叫卖、过往汽车轰鸣声透过单簿的玻璃门窗传进来,我们听得一清二楚。
店堂内,芹伏在椅背上浑身乱颤,嘴里“咿咿呜呜”不敢放声呻吟,我操得汗流浃背,也把喘息声音压得低低的。
操了一会,阴茎暴涨起来,我加快速度,鸡巴死命地戳向芹,芹激动万分,两脚急促跺着地板,高跟鞋后跟敲击着地面清脆地响。
“啊……”长长地尖叫一声,双膝发软,眼看要倒下去,我一把抱住她的腰,用力顶了最后几顶,一股热精注入芹的身体,芹的头抵住椅背,趴在椅子上一抖一抖,我的鸡巴插在阴道里,享受芹一紧一紧地收缩。
我把芹从椅子上拉起来,双手抱持着她,向里屋走去,下面裤子还缠着我的两踝拖在地上。
我在床上放下芹,坐在床边把她搂进怀里,芹还在微微喘息,脸贴在我胸前,闭着眼听我的心跳。
我抚摸着芹绸缎似的黑发,嗅着好闻的洗发水的味道:吻着她洁白的脖颈,还有小巧的耳朵;从她衣服领口伸手进去,摸着她圆圆的肩头,满手软软的肉;手指摸索着避开她胸罩的吊带,伸手下去,在罩杯里找到肥硕的乳房,还有顶上那颗粗糙的奶嘴。
我掌心里摩婆着奶嘴,在芹的耳边轻声说:“侬是我的女人,是我女人……”
芹仰起脸,往我嘴里伸进舌头,含混地说着:“我是侬的人,侬的女人,我全身都是侬的,侬要吗?”
我点点头,把她抱得更紧:“要,我要侬,我一生一世都要侬。”
上一页

热门书评

返回顶部
分享推广,薪火相传 杏吧VIP,尊荣体验